-江北小梅花铺-

此人坑品极佳。

【苏靖】动如参商

准确来说是殊琰,因为没有梅长苏。

这是萧景琰从梅岭归来的故事。

原创龙套角色出没。

11.第十一节其实很好写

梅隐玉对祁王说:“皇长兄,我是景琰。”

“啊?”

梅隐玉对林殊说:“小殊,我是景琰。”

“啊?”林殊一听,伸手要扒梅隐玉的衣服,“我先看看你腰上和大腿上的冻疮!”

好吧,没有。这个时候林殊哭着摸上梅隐玉的脸:“景琰,到底是怎样残忍的事才能抹掉一个人身上所有的痕迹,才能让一个人腰上和大腿上的冻疮都可以消失!”

“小殊……”

“咦?谁帮你去的毒?居然连我的人都敢摸!”林殊哭了还没一分钟,脸一变,立马杀气腾腾。

“小殊你别激动!”

“我能不激动吗!”

《动如参商》……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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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,开玩笑的,没完结,其实也不好写。

正文在这里。

11.


梅隐玉裹着披风站在门廊下看门外纷纷扬扬的雪花。他手里捧着温暖的雕花手炉,脊背一如既往地笔直。

“宗主今天高兴了呀。”方准站在梅隐玉背后,语气里有压抑着的喜悦和兴奋。

“嗯?”梅隐玉回过头,抽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,“我笑了?”

方准摇头:“那倒没有,但今天宗主整个人比往日温和了许多。”

“花重金移栽来的骨红照水好容易开花,而且今天不仅下雪,还是除夕,”梅隐玉难得说几句天气景致之类的话,看来是真高兴,“三喜临门,我又怎能再板着脸,让大家过不好年呢?”

“还有一喜,宗主猜猜。”方准笑道。

梅隐玉瞳孔亮了几分:“可是咱们在东瀛救回来的孩子醒了?”

“是,”方准恭敬地笑答,“刚刚醒的。”

“我去看看。”梅隐玉今天兴致格外高,当下转身就走。

“您是应该去看看,”梅隐玉前面走,方准在后面追,“那孩子一醒来就到处看,好像就是在找您呢!”

梅隐玉没回答,只是脚步加快了些。

穿过回廊,拐个弯就到了少年暂住的房间。梅隐玉推门进去,一股熟悉的药味儿扑面而来,他当下不悦地蹙眉。

少年看见来人,立即伸手指着他“啊啊”叫,眸色激烈,身体前倾,似乎要冲过来的样子。方准神色一凛,急忙挡在梅隐玉身前。

梅隐玉也吓了一跳,但看着少年的表情不像是惊恐,也不像是要攻击他,就轻轻推开方准:“没事的,我过去。”

走进屋里又问:“闫大夫,这是怎么了?”

闫大夫漫不经心:“没事,就是看见你太激动。”

“我?”梅隐玉奇怪。

“是啊,”闫大夫点头,“这孩子本来心智不全,话都说不利索。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伤,更是对周围人戒备得很,大概是记得你救了他,所以才找你的吧。”

“是吗?”梅隐玉有些欣喜,转过脸对床上一脸急色的少年道,“没事,我不走。”

少年瞪着大大的眼睛,还是指着他,口里“啊啊”地。

梅隐玉忍俊不禁,踱到床前,还没等说话,少年就抓向了他的披风。

梅隐玉直觉是躲,但他早没了当年的功夫,根本躲不开,另外少年的速度也确实快,手伸出来和一阵风一样,连方准都几乎看不清。

少年抓住了,脸上终于浮现了一点笑模样。

梅隐玉也笑了,伸手摸摸少年的头:“你受伤了,疼不疼?”

少年噘着嘴儿,连连点头。

“那你这阵子要乖乖在床上躺着,不可以出门。”梅隐玉继续柔声道。

少年点点头,但还是抓着梅隐玉的披风,继续“啊啊”。

“这怎么回事?”梅隐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回头问闫大夫和方准。

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都看着梅隐玉。三个加起来都过了一百岁的男人守着一个孩子大眼瞪小眼。

少年又说话了,“啊啊”,晃晃梅隐玉的披风,另一只手指着他。

梅隐玉似乎懂了,用手指着自己:“我?”

少年急切地点头。

“哦,”梅隐玉这才恍然大悟,笑着说,“我姓梅,叫梅隐玉。”

方准在后面补了一句:“以后要叫哥哥哦。”

梅隐玉点头,心说还是方准深知我心,知道这孩子肯定不能理解“宗主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。

少年满足地点头,抱着梅隐玉的胳膊来回摇晃:“玉哥哥!”

萧景琰二十五的人第一次如此被一个孩子依赖,摇摇晃晃之间,觉得自己的心满满全是感动和自豪,无奈地叹息了一下,然后差点笑出声来。

“我们要过年了。”梅隐玉语气里多了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。

方准在旁边笑着看,脑子里却在想他家宗主以前是不是也被这么对待着,如果没有神策军的案子,他是不是还在金陵城里承欢父母膝下,和朋友一起策马飞奔呢?

闫大夫这时凑上前来:“隐玉,关于这孩子,有个事和你说。”

“可是伤势有什么问题?”

“不是,是这孩子的武功。”

“是啊,这孩子是会武功,”梅隐玉想起当时他和蔺晨在冰天雪地里发现这濒死的孩子时,这孩子手里还握着匕首,手的不同地方也都有厚薄不一的老茧,“而且还不低。”

“那武功太阴毒,长年练习虽然武功会很精进,但终究折损寿数,”闫大夫捋捋花白的胡子,“那武功还不能废,废功即死。”

梅隐玉冷哼一声:“我只听说过这种武功,没想到今天还让我遇上了。不过据我所知,修习这种武功的如果人受了几乎夺命的伤,内息全毁,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的。”

闫大夫笑: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回头找蔺晨要套好点的内功心法,驱散一下这孩子身体里的阴寒之气。”梅隐玉吩咐完,又亲切地摸了摸孩子的头发。

有的时候人就怕念叨,梅隐玉这话音刚落,蔺晨就进来了:“隐玉啊,虽然说这是过年,但还是有个事要告诉你啊!”

梅隐玉的表情瞬间从欣喜变成了嫌弃:“怎么又是你?常平呢?又被你赶回去了?”

“嗨,你不让人家好好过个年?你这宗主可太不近人情了!”蔺晨大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,“我说,你能不能别每次见我都皱着个眉头啊!哪得罪你了?哟,这孩子醒了?”

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梅隐玉接过蔺晨的信,“因为不仅总是欺负我身边的人,而且每次都带给我坏消息……小殊换驻防地点了?”

“又跑哪里去了?”蔺晨看笑话一样地问。

“过了年就到南直隶,”梅隐玉倒也不惊奇,“从金陵城外搬到广府城,现在又是南直隶,下一步是打算调到东海?”

“行了,你就别管了,”蔺晨扯过信随手丢进火盆里,“你还不了解你爹吗?”

“我只比以前更了解皇上。”火光灼灼跳动,照得梅隐玉的脸阴晴不定。

被忽视的少年不高兴了,扯着梅隐玉的披风又摇晃了两下,然后指着蔺晨笑。

“看,这孩子记得你,也记得我,”被少年拽得回过神,梅隐玉这才想起来今天过年,“快来摸摸他头发。”

蔺晨过来捏捏孩子的小脸儿:“嗯,不错,挺漂亮的孩子,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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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这个孩子还要叫飞流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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