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江北小梅花铺-

此人坑品极佳。

【苏靖】动如参商

谁以前说想要战英回来来着?我改了大纲,战英出场了,话说我也好舍不得战英的

一个萧景琰和林殊互换的故事

话说上一节,评论里的亲们为了猜谁最先认出梅隐玉真是脑洞大开,居然还有猜祁王妃的嗷嗷嗷~~~~

关于梅隐玉的容貌,可以想想瘦得和纸片一样的萧景琰


15.


两个人对视一眼,林殊看着的男人,心头突然一动。

掌管江左十四州的江左盟当家宗主,没想到竟是一个未及而立的青年。

青年面容线条硬朗,浓眉长睫,双眼皮,鹿眼锐利有神,高鼻梁,尖下巴,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皮肤光滑但有一种不健康的灰暗。林殊想起以前和景琰出去玩时听人家唱过的戏本里的词句,这种面相虽然好看,但多半天生工于计谋,伤人无形。

青年一头浓密的乌发被闪亮的满月眼十晶石发冠高高束起,中间还插着一支镶嵌了绿松石的银簪,极为精巧细致。

他身体修长瘦削,穿着青色的大袖衫,衣领和袖口各有密致的银线镶滚,衣摆有考究的海水纹刺绣,脚蹬立花纹锦织成履,腰间飞带飘逸,愈发衬得整个人仪容标致,气度不凡。

“祁王殿下和林参领,请坐。”梅隐玉笑笑,指了指案旁的锦缎席子。

林殊抬手还礼,祁王点头致意。

方准送了一个茶壶和茶杯进来,然后关门出去。

“请用茶。”梅玦把新茶壶里的茶倒在新茶杯里,轻轻推过去。

林殊红隼般的眼睛在梅玦刀凿斧刻般的脸上扫了半晌,最后近乎自嘲地一笑,拿起茶杯。

“我区区三品武将,也值得梅先生这般周全对待,”林殊晃晃茶杯,里面的茶水晶莹透亮,香气四溢,“舒州良奇,确实是好茶,而且不是容易买到的好茶,闻一下就可以知道,梅先生煮的茶,已经到了贡茶的级别。”

“真是受宠若惊啊!”林殊笑容里有些凄苦。

梅玦很平静:“若没有武将血战沙场,保家卫国,谋士们又怎能放心地在繁华帝都中勾心斗角?林参领十五岁披甲上马,多年来浴血厮杀的事迹我早有耳闻,今日才得一见,是我没有眼福。”

“一个三品官而已,没有先生说得这么夸张,”林殊举了一下茶杯,“这十年来,我哪天不是在夹缝中求生存?祁王兄也是。”

“两位这十年过得确实艰难,”梅玦的笑容有点诡异,“神策军旧事,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二位有罪,但两位和萧景琰素来交好,林将军手里当年还有七万赤焰军,肯定是备受皇上猜忌的。”

祁王刚才已经点过,所以只有心里发紧,脸上倒没显出什么。可林殊不是,多年来很少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萧景琰,今天梅玦冷不防念叨,林殊眉尖猛地一跳,力道灌注在手心,茶杯应声而碎。

梅玦似乎林殊会有这样的反应:“林参领不用激动。”

“难得有人谈起我的至交好友,我怎不激动?”林殊面无表情,“我多年不喝舒州良奇了。”

梅玦脸上染了几分惊愕,继而摇头苦笑:“看来是我的属下办事不力,那只能我来办了,林参领现在喜喝哪种茶?”

“庐山云雾。”

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几乎把祁王晾在了一边,直到萧景禹无意间咳嗽了一声。

“抱歉。”梅隐玉回过神,心里懊恼果然一见到两个人,就什么都忘了吗?

“没事,”祁王摆手,“该说正事了,既然是我请先生来,那先生可否告知你的计划?”

梅隐玉听完,向外喊了声“方准”,就听得门“吱呀”一声,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推门进来,另一手抱着一个盒子。

方准跪在地上,面向三人打开盒盖,祁王和林殊看去,里面是两摞黑底红字的精巧小木牌,最上面两个分别是“户部”和“吏部”。

“先生果然是早有计划。”祁王有些高兴。

“过几日,我们就可以动手了,还请殿下和林参领放心,”梅隐玉眼底发青,声音也低了不少,“夜已经深了,在下身体不好,实在不能多留二位了,改日必会登门拜访。”

这么直白地赶人,实在不是个谋士该对主公说的话,幸好祁王和林殊早知道梅隐玉的情况,所以也不恼,利落地站起身,说了两句告别的话,就拿着斗篷出门去了。梅隐玉起身相送,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淹没在茫茫夜色中。

“宗主……”回了堂屋,方准赶紧抱来火盆放在梅隐玉身边。

“我有破绽吗?”梅隐玉跪坐在火盆边,火光倒映在他脸上,看不清什么表情。

方准知道梅隐玉会这么问,笑着回答:“没有,宗主演得很好,现在不用演了,歇歇吧。”

“你也歇歇吧,战英,”梅隐玉闭上眼睛,声音里有种不可知的疲倦,“把脸上的易容卸了。”

“嗯,知道啦。”方准站起身,对着镜子,在脖子上摸索了半晌,慢慢剥下一张人皮面具来。

梅隐玉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汗津津白惨惨的脸,眉头一皱,突然流下泪来:“看着你,我才能记起,我以前叫萧景琰。”

“你说我演得好,可我还用演吗?我现在就是梅隐玉。”

“宗主,梅隐玉不爱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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